只是幾包粉罷了,竟害得我被條子逮住。
他把我推向牆角壓制我,用狗般的鼻子嗅聞,汗珠滴在我的臉頰,血從刀上一滴一滴滑落。
條子說要搜身,說了些官腔屁話後,把我的衣服粗暴地拉起。
牛仔褲幾個禮拜沒洗,他好像很愛那又潮又悶的味道,聞了一會就去旁邊抽起了菸,說梅雨季後夏天就來了,冷氣壞掉的日子真難受啊!
媽的那眉眼真可惡。
「看起來沒有其他違禁品了嘛!」條子輕挑地呼了口氣。
「那衣服穿回去吧!」他把煙蒂彈了乾淨,玩弄著我的小刀,在褲管上擦拭乾掉的血跡,然後在我衣服的胸口上劃了道口子,撕菜一樣蠻橫。
他命令我維持姿勢,用刀滑過我的乳頭,冰冷的刀鋒讓我微微抖了一下。
「誰准你動了?」他壓低聲音,把自己的制服脫了下來。
條子把我推倒在桌上,我這德性簡直就像剛上桌的菜餚。
他掏出一支警棍,另一隻手放在我大腿上,來回撩弄我的肚子、胯下和屌,發出戲謔的輕脆的笑。
他逼我四肢趴在地上繞著房間走,發出狗的叫聲。
地板他媽的有夠髒,我的膝蓋有些疼痛,每爬幾步就被揚起的灰塵嗆到。
「哎,我一直很想養一隻寵物犬,可惜房東不讓,不過如果不會掉毛又乖巧,他應該就沒話說了吧!」
我成了他一夜的玩物,被搔弄、被羞辱、被禁錮。
潮濕密閉的室內瀰漫我倆的體味,我的皮膚發熱,無法克制地流下汗水。
「想知道自由有多甜,不就該先嚐嚐失去它的苦味嗎?」他戲謔的笑,再次拿出了手銬。